陆与当归子

与共

与共

文/当归

OOC致歉

私设致歉

文笔稀碎致歉

陆景和×我

第二人称好难写,各位律政佳人自行带入叭

1.

        经过一周的努力,小陆总终于同意和我一起感受一下平民的约会生活——从我家出发,坐半个小时地铁到电影院看场电影,再去那家新开的海鲜自助搓一顿。

        显然,299一位的自助餐对于陆二少爷来说,并不算是大餐,甚至有点寒碜,不过当我吃掉他夹给我的刺身时,他脸上还是绽开了一个餍足的笑容。

         他撑着头看了我许久后,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看了快两个小时电影,你真的不饿吗?”

         他依旧是那个表情:“姐姐秀色可餐啊。”

我把盘子向他那边推了推,示意他自便,他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尝试着挣开,以失败告终:“姐姐,我饿的夹不到菜了,姐姐喂我吧。”

        ……这力气不是挺大的吗?

        他松开我的手,十分坦然的看着我,仿佛刚才调戏人的并不是他。

        此行径虽然十分恶劣,但我的手还是不争气的伸到了他嘴边。

        “震惊,和印执行总裁竟强迫女友作出这种事,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我低头极小声的讲出了一句抱怨。

        陆景和慢条斯理的咽下我喂给他的食物:“姐姐,要不你还是来和印宣传部上班吧,这工作比律师更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把反驳他的话说出口,就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律师姐姐你也在这里啊。”是我前不久做法律援助时,那个委托人的女儿,姓安。

         “对呀,你和爸爸在这里吃饭吗?”我捏捏她的脸,问她。

         小女孩儿才七岁,脸上还有些婴儿肥,手感极好。她仰着小脸儿,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嗯,我爸爸去拿东西了。”

        被忽视的小陆总终于插上了话:“小朋友不要到处乱跑哦,这里人多,被拐走了怎么办啊。”一脸关切,看上去真的很像回事儿。

         我十分艰难的忍住笑:“这个哥哥说得对,爸爸回来找不到你得多着急呀,来,坐在姐姐旁边等爸爸回来好不好?”

        对着小女孩儿,不好发挥那套“公主的手只能由骑士来牵”的歪理,陆景和脸上都写满了委屈,还怪可爱的。

        好在女孩儿的爸爸及时出现,向我道过谢后领走了女儿,末了还夸了夸正襟危坐的小陆总。只是不知道,他如果看见这位“青年才俊”刚刚还因为他女儿吃醋,会是什么感觉。

        “是离婚案吗?”男人离开后,陆景和问道。

        “我的职业道德告诉我,有些事情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2.

        那是我第一次向别人讲起那些污糟事。其实故事十分简单,一个嗜酒家暴的父亲,一个深受其害的母亲,一个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孩子,还有一个救人于水火的实习律师。那个水深火热中的孩子是我,那个救我于水火中的律师是翟星。

        母亲拿到象征自由的红本本后,翟星姐带母亲和我,吃了一顿海鲜自助。

        “我那时候觉得律师就是神仙,因为翟星姐,我第一次见到我妈笑。”我一遍遍把食物放进陆景和的盘子里,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个毛病,我不给他夹他就不吃。

        他眼神中有些许愧疚:“我记得你说,阿姨工作很忙,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奶奶在照顾,所以我一直以为,叔叔阿姨是……”他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想了想,继续开口:“和平分手,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对不起。”

        “我爸在我奶奶面前装的特别好,我爸妈离婚之后我奶奶才知道他家暴,气的打了我爸一顿,然后从老家跑来未名市照顾我和我妈。”我兴致勃勃的看着陆景和的表情,觉得他这个表现十分有趣。

        我爸动手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如今倒是能十分轻易地和陆景和聊起这些事,可见时间果然可以治愈一切伤疤。

        “我一直不知道这些,程澄没告诉过我。”陆景和眼里应该是掺杂了心疼和内疚,看着总让人觉得可怜巴巴的,我却不厚道地想起了霸总文学里的“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

        “程澄是我大学学妹,二十岁才认识的,我没和她说过这些。”我笑着看他。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陆景和此刻有些雀跃:“那我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呀。”

        被我毫不留情的反驳:“不是,翟星姐才是第一个。”

        他的兴趣并没有因为我的反驳而减弱:“哦,明白了,所以姐姐成为了律师。”

        我冲他点点头。

        即便进入律师行业后,我切身体会到自身力量渺小,但可以用法律来保护其他人,这一点就足够让人开心。我没有违背自己的初心和良心,这已然足够。

        “我没遇见过什么好的爱情”别人问我为什么一直不找个男朋友时,我一直这么说。

        奶奶和母亲都是家暴的受害者,使我失去对“丈夫”的想象。工作后接到的法律援助也多半是离婚案,背叛伴侣的出轨者,卷钱跑路的骗婚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冲击我对爱情的看法,我一直以为,我可以做个冷静的旁观者,与爱情唯一的关系就是帮助迷失在爱情中的委托人收拾烂摊子。

        直到我遇见陆景和。

3.

        那是个暴雨天儿,分明是盛夏的下午,天却黑的十分压抑,我坐在咖啡馆里看着路上因为暴雨冒出的泡泡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来发消息给陆景和:“陆总,雨太大了,您晚点再来,路上小心。”

         没得到他的回复,倒是听到咖啡馆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来人生着一双鸢紫色的眼睛,头发说不清是蓝色还是紫色。他把手中的伞放在门口的伞架上,理了理身上的西装,微笑着朝我走来。

        许是因为暴雨天儿实在让人压抑,我十分呆滞的看着那人走到桌前同我讲话:“小姐姐,你应该就是程澄给我介绍的律师姐姐吧。”

        他开口时,被雨声抽离的意识才重新回归身体,我站起身来,向他绽开一个无比标准的笑容:“陆总您好,我是忒弥斯律所的蔷薇。”

        后来听他说,那天我好像一株被霜打了的茄子,直到自我介绍时才忽然迸发出生机。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一直觉得我是个只爱工作的怪人。

        我红着脸问他:“我就不能是对你一见钟情?”

“啊?原来姐姐那么早就对我有企图啊?”他一脸坏笑。

        也许算不上一见钟情,只是在那双鸢紫色的眼睛中看到了我未曾见过的美好,在他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一中算不上惊艳的甜味儿。而后又沉沦在他一声声的“姐姐”中。

        他的声音实在太像我最喜欢的动漫角色。

        再后来我才从众人口中拼凑出真相,坏心眼儿的程女士并不是觉得陆景和需要咨询的事情适合由我解决,她是觉得,陆景和这个人适合我。

        那位姓安的委托人吃完饭,带着女儿来向我们道别,我摸了摸小女孩儿的头:“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哦。”

        小女孩儿笑得很甜:“会哒律师姐姐,你和这个好看的哥哥也要好好的哦。”

        我瞟了一眼“好看的哥哥”,他的脸已经红的像盘子里的西瓜。

        我伸手将盘中的西瓜递给他:“我妈的毕生梦想就是在锦兰区给她的宝贝女儿和挨千杀的女婿筑个爱巢,虽然我知道小陆总不需要这个爱巢,但不知道小陆总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家,见见我奶奶和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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